想个法子,将女婿放到皇城里头?”
妻子的感觉敏锐,陈如峻没有如往常那般只是抚慰,而是认真沉思了良久,缓缓说道:“我以为不妥。”
“难道我们欠欣华的还不够多么?你们图谋什么国家大事,将她搅和在里头做什么?”酒气直冲头顶,慕容泠霍然直起身来,冲着丈夫怒目圆睁。
陈如峻的记忆里,从未见妻子生过这么大的气,更知道她承受了怎样的煎熬。他取过搭在床头的寝衣,细心披在妻子肩上,又轻轻将她揽到怀里。
“我何尝不担心欣华的安危?夫人仔细想想,她如今与粘亦纤走得如此近,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在眼里。若是将她举家迁往皇城,明摆着便是要对江阴帮动手,岂不是打草惊蛇,白白部署了这些时日?”
“若是不能举家入京,便接女儿与外甥过来,在娘家住上一年半载,凭着你阁老的名头,崔府里又如何敢说个不字?”慕容泠越发惶急,往日从不拿身份压人,今日却抬出陈如峻阁老的名头。
“到不是不可行,夫人若能说动欣华入京,我又何须在意什么清名”,陈如峻拈须轻叹,指尖答答有声敲击着杯沿,目光充满着矛盾与错综复杂。
崔府里待陈欣华虽然有失公允,崔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