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确实难于上青天,只是为着楚朝晖,她总要放手一试。
昔日玲珑山上大雄宝殿内,世伽大师曾对自己当头棒喝,唤起前尘往事。
如今温婉想效世伽大师一般,自己语出惊人,做那佛门狮子吼,或许会警醒苏暮寒这个身陷局中的人。
愿望固然美好,事实却总相违背。
罂粟的秘密猝然被人揭开,苏暮寒不但毫不收敛,反而恨意迭起。望向温婉的目光如开锋的刀刃,锋利无比。
若不是别的途径来钱太慢,谁又愿意铤而走险,做那毒品的生意。那是苏氏族人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还有日后复国的钱粮支撑。温婉拿罂粟威胁,分明是要断了苏氏族人的活路。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苏暮寒手上骨节咯咯作响,青筋根根爆起,恨不能揪着温婉的胸膛问一问,她到底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暗忖自己被她瞒了许久,如今又是这种状况,苏暮寒勾起嘴唇不怒反笑,冷而锐利地问道:“几块黑茶砖,婉姐姐当真小题大作。若是真心想要,自有苏氏族人真心实意奉到你的前头。怕是他们捧着一颗赤心,婉姐姐弃如敝履,还在踩在尘埃里辗上几脚。”
温婉轻轻摇头,耳上的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