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便请他开口辩驳。
那夜两人便是坐在天云台上饮酒,范维源推开楼上的窗扇观星,见天象平和,唯有帝星明亮而醇厚,月畔并无什么新星。
想着离十五唯有三日之期,天象断然没有什么变动,何况那星月同辉的说辞委实可笑。江留好歹还担着钦天监的正使,又怎会信口开河?宋潍源不觉暗笑夏钰之不晓得从哪里听来的流言。
两人对了脾气,又因着妹婿屡屦受了夏钰之的恩惠,俨然已是自己人。范维源说话便多了随便,戏黠地笑道:“江留明知不可为,又如何会拿子虚乌有的天象说话?难不成大将军是掐指一算,算到他会在大朝会上犯糊涂?”
见范潍源并不相信自己,夏钰之哈哈大笑,抛给他更大的惊骇:“正是。不仅如此,我还掐指一算,算到阁下是天机子道长的徒弟。”
恩师修至半仙之体,说是尘缘已了,如今早已飘然云游不知所踪。
做为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范潍源与恩师一别少说也有二十余年。他谨遵恩师的教诲,并未吐露过自己的身份一句,更不晓得夏钰之从何处得知。
“大将军果然厉害,当初接近范某,原是为得范某这个身份?”范潍源总有些玩世不恭的目光里蓦然含了些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