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宋潍源提出的种种农田水利之机都是神来之笔,伴随着工部的逐步推行,崇明帝越来越能看到成效。
今春的开挖河道淤泥,修建拦河水坝,楞是保住了下游上千亩的良田沃土。
经由他的设计重新改道的两条河流,水势由湍急转为平缓,今年夏天的雨季来势迅猛,那两条从前时时决堤的河流却再没有一丝的威胁。
天机子的徒弟,果然名不虚传,崇明帝心下已然信了五分。
宋潍源冲着西方遥遥一拜,才转过头来回答崇明帝的问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臣如何敢冒认师门?”
“好,好,好”,崇明帝一连赞了三声,平日波澜不兴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果然是天佑我西霞,老仙长的徒弟竟然早就在我朝中。”
“你无凭无据,金銮殿上岂容你污蔑圣听?”明明崇明帝已然认下宋潍源的身份,江留偏偏惶恐难耐,继续开口刁难。
天机子与赤阳子两位道长交情匪浅,是道教一泒的泰山北斗。若宋潍源有心要查,一定可以晓得自己弃徒的身份。
欺君的死罪,就像是一把高悬在自己头顶的利刃,什么富贵荣华与前程锦绣,此时都化做泡沫,江留一时急得满头大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