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请右使大人救命,那宋潍源竟是天机子的徒弟,他必定会查到小人弃徒的身份,这可是欺君的死罪。”
右使着了件白色对襟立领夹衣,下面是银紫锦缎绣白色绣碗莲的长裙。见刘本跪在门口拦住自己去路,不觉勃然大怒,抬脚间淡紫的裙边轻轻一旋,像是绽开一朵奇异的莲花。
刘本只觉得那右使裙角的碗莲擦着自己的脸前掠过,未及品味右使裙上幽兰的芳香,肩上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哎吆大叫了一声。
右使看似纤巧的抬脚,却重重踢在江留的肩胛骨,直接将他揣离了门边。
空气里幽兰的气息还未散尽,江留捂着肩胛骨委顿在了地上,疼得脸色煞白。右使尤不解气,伸出纤纤兰花指点着他的鼻子:“蠢货,你莫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竟敢要本座此时给你杀人灭口。那宋潍源若有什么闪失,岂不是更坐实你弃徒的身份?”
连给他解释的余地都没有,右使直接一甩袖子走人。江留听得心内拔凉拔凉,忍着肩胛骨的疼痛,忐忐忑忑回到府中,唤了心腹的小厮悄悄请大夫替自己诊治。幸喜那右使到底脚下留情,只是踢得一片乌青,骨头却完好无损。
宋潍源的师承就是横亘在江留心上的一根刺,右使不肯出手,便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