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什么后手紧随而来,暗自庆幸叫女儿带了自己一大部分家私出逃。
刘本从怀里掏出早间夫人收到的扬州秘信,将陈欣华的行踪说与钱唯真。??????一看书??··问道:“尚书大人可还记得先帝三年第一届科考的柳状元?”
“如何不记得他?”钱唯真言语里几多鄙夷:“老夫子满身的穷酸气,是个软硬不吃的主。算起来也近花甲年纪了,如何提起他来?”
一面说着一面往粘亦纤寄来的信上注目,初时见陈欣华要去淮州,本不是十分在意,待看到她要去历山书院,钱唯真的眼睛才瞪得溜圆。
两人方才提到江阴局势危殆,刘本便想起粘亦纤信里所说的什么柳先生花甲之寿,辨不清是巧合还是故意。多年的为官之道却告诉他,看似寻常的事情掩盖下,往往遮挡的是最容易叫人忽视的东西。
他不如钱唯真在这些事上留心,记不得这位柳先生的生辰。见钱唯真望着信沉思,刘本便拱手问道:“大人可能记得这位柳先生是什么时候的生辰?”
凡是钱唯真经手的事,十有**不会忘记。他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蓦然回忆起这柳老爷子做五十整寿的时候。
那时这过气的状元郎还未致仕,因先帝崇尚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