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喜。
腰间系的那枚碧绿色彩绣玉堂富贵荷包里,除却几片残香,还有片那琼脂样的毒药。流苏计划着走到半路,便会设法将琼脂混入桂花酪,叫罗嬷嬷百口莫辨。
方要出门去,罗嬷嬷紧走了两步,嘱咐流苏道:“桂花酪还有些烫手,你仔细端着,莫要掀开盖子叫热气烫了手。”
慕容薇前脚已然出去,流苏心下不耐,敷衍道:“嬷嬷今日好多的话,这酪我也不是端了一回,哪里便烫了手。嬷嬷忙活了半天,还是快去歇着吧。”
罗嬷嬷嘴角有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总归是我领进宫里的人,老婆子难免多嘴两句,以后不会了。”
话里始终有话,流苏一颗心都放在那碗酪上,哪里顾得听那言下之意。
随着慕容薇出宫,眼瞅着慕容薇的注意力都放在曲径两旁那些斜溢浅出的花草上头,流苏手指微动,装做将食盒搁在青石板上换手。她将手伸入荷包捡出那片淬毒的琼脂,又极快地打开食盒盖子,把那片琼脂混入雪样的桂花酪中。
一切都是一气呵成,虽然从未做过的事情,在流苏心里到似是演习了千百遍,来得如此得心应手。
原封原将盖子盖好,瞧着与方才别无二致的食盒,流苏轻轻嘘出一口气,紧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