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忍让之心,原以为自己最起码也能与慕容萱这样的庶子平起平坐,却原来,连这奶牙还未褪尽的毛孩子也要压自己一头。
起那慕容萱那个“贤”字的封号,苏暮寒又如何不明白,这是崇明帝为了巩固慕容芃太子之位,早已将慕容萱放置在他左膀右臂的位置。
对自己猜疑至此,若是不存反心,迟早要让这对兄弟碾压到无有立锥之地。
苏暮寒阴沉地望着慕容萱身着紫红色蟒袍的小小身形,心里全是怨毒。他晓得要不了几年,待龙虎大将军的位子旁落,他这个即将上任的安国王爷,大约便会被架空,成为西霞最闲适的一品王爷。
是可忍孰不可忍。苏暮寒似是已经听到连天的号角响彻姑苏皇城每一个角落,昂扬的厮杀声自边城、自江阴、自皇城秘道,自每一处他军队踏过的地方尖锐地响起。
在势如潮水的军队前头,自己策马横枪,带着大军长驱直入,一直杀进正德殿,将寒光闪闪的宝剑指在慕容一家人的面前。
“世子的脸色不大好看”,跪在苏暮寒旁边的刘本有些担忧,悄悄递过袖间的丝帕,“您额上出了一头的冷汗。”
钱唯真既然不在,看护苏暮寒的任务便落在刘本头上。刘本瞧着苏暮寒那赤红泛血的目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