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已然肝胆倶惊。如今这几个婆子又不懂得怜香惜玉,一句话说不着,动辄便是板子、巴掌一起往身上招呼,流苏自小到大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心里不知将慕容薇骂了多少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几日流苏添了几许憔悴,性子被磨转了好多。见着罗嬷嬷不敢再趾高气昂,而是学会了曲意逢迎。
流苏手脚上都系着乌金细练,细练的另一端牢牢固定在秘室的墙上,罗嬷嬷问话时,只须晃动一下细练,钻心的疼痛便传到流苏已然磨得通红的手腕与脚裸。
几个回合下来,流苏终于抽抽搭搭着半真半假地承认,的确是自己瞧着慕容薇与苏暮寒一对璧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对苏暮寒心生觊觎,这才私下有了联系。那整匣子的首饰,都是苏暮寒这段时间所赐。
见罗嬷嬷面含鄙夷,牵动腕上细练的疼痛,流苏美目低垂,只想着如何抵赖,故意哀哀哭道:“嬷嬷也晓得,大公主金口玉言,曾许诺往后与流苏长久相处,流苏如今走的也不过就是这条路。再者说来,主子的事情原容不得做奴婢的说个不字。暮寒少爷喜欢我,又何曾是我的错误?”
一张嘴巧舌如簧,听到最后一句,直叫罗嬷嬷气愤难当。
现摆着那一碗桂花酪要置自己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