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间不大的密室里,燃着几盏朱红色芝彩绘芝兰芬芳的缎制宫灯。
一抹红色淡远而朦胧,似是从天际是最美的晚霞上随手剪下一块,光晕那样柔和而安宁,洒落在尺许见方的水磨石地面上,温暖又静谧。
寂寂无声,唯有长簪抵着面颊那一点冰凉的感觉。
流苏张大了嘴不敢呼吸,一双杏眼含泪哀婉欲滴。曾经瞧过她狰狞浅薄的恶目,又怎会对这样的梨花带雨动容?
慕容薇不说话,指下却稍稍用力,让长簪又往她脸颊上压进了半分。
流苏觉得面上愈凉,脑中一片空白,没有感知任何疼痛,却似有殷红的血珠在簪下绽放。她的面色由苍白到透明,连嘴唇都渐渐失了血色。
流苏身子发软,似要瘫倒在地,却又被细链紧紧锁住,将她的身子拉成弯弯的拱形。一向对自己的美貌颇为自负,又怎舍得一张闭月羞花的面容。
长簪的冷利划破流苏最后的防线,她嘴唇一张一翕蠕动了半天,颓然地吐出一个字来:“有”。
话匣子一旦打开,往后的问询便容易许多。慕容薇眼风扫过罗嬷嬷,示意她们继续,自己缓缓退了出来。
与慕容薇的猜想不谋而合,既然楚皇后那里得不了手,前世用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