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落了坐,陪着说了几句闲话,又客气地替两位夫人添了茶,这才从容告辞,淡然退出门去。
那一泒打小便从诗书礼仪里浸润出来的优雅如娟娟花开,轻盈而又无声,已然与两姐妹的性情融为一体。落落大方又不卑不亢的气度落进两位夫人眼里,更添了些赞赏,亦为夏阁老府的眼光叫绝。
虽是两府都彼此意,做女儿家的总是矜持。几人再言归正传,慕容泠婉转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事关女儿的终身,两位夫人容我与她父亲商议商议,还请两位夫人过几日再来听信。”
本就是自重身份的过场,两位夫人都是过来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刘氏闲闲把玩着无名指上一枚翡翠戒指,柔和地笑道:“夫人说的正是,咱们做母亲的哪个不希望孩子终身有靠,婚姻大事便须慎重,自然该听听陈阁老的意思。”
宾主相谈甚欢,揭过了这个话题,便又随意聊起京中风土人情和一些积年的旧事。两位夫人妙语如珠,慕容泠间或插上几句,素日并不相熟的几个人,竟然越说越是亲近。
日近晌午,金灿灿的阳光筛上轩窗,暖阁里显得格外温馨。
柳氏亲自过来相请,向众人笑盈盈道个万福,柔声说道:“花厅里摆下了宴席,也不晓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