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晓得梁家泼天富贵,哪里想得到梁家生存不易?如今收收性子随姑姑学习打理生意,也瞧瞧梁家的银子来得如何艰辛。”
将与陈家那一节尽数说与侄女,梁夫人叹道:“姑母自己都没那个本事打通陈家的关口,又如何能将你带进昔日的帝王替邸。陈家如今阖府的穿用,都是来自锦绣坊,与咱们撇得干干净净。”
梁锦官重新理了妆,小丫头拿着煮熟的鸡蛋替她脸颊上消肿。梁夫人接了过来,轻柔地在侄女面颊上滚动,抚摸着那几道指印,心上痛得要命。
听着梁夫人的话,梁锦官捂着依旧生疼的面颊,狠狠问道:“姑姑在京多年,梁家自来是一权独秀,又如何会让锦绣坊抢了生意?难道是她们背后有人?”
到算是一语中的,说到梁夫人心里。
查觉到梁锦记生意旁落,梁夫人哪肯轻易放过。同样做着绸缎生意,她不敢与陈府过不去,却把满腔怒火对准了如今声名鹊起的锦绣坊,想要伺机寻它的麻烦,让对方瞧瞧与梁家做对的下场。
未曾想,泒人在锦绣坊附近盘桓了几日,麻烦还未寻成,却发现了大公主与夏兰馨的銮驾。两位正主与锦绣坊的掌柜有说有笑,便似是闺中密友。
梁夫人耸然一惊,庆幸自己尚未轻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