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疯狂而大胆,蔓蔓如荒草滋生,盈满了心田。只是谁也不敢轻易捅开那层窗户纸,只一味埋怨着族中,小心探究对方的心意。
红芙并无多少牵挂,她父母早逝,打小随着叔叔婶婶过活。不过碍着族长的看顾,叔叔家里多添一幅碗筷,少了许多亲情的羁绊。
扶桑比她略好,家里只有个寡母相依为命,也早过腻了粗茶淡饭的日子。
两人当日奉命与温婉交好,这几个月来偶尔还有书信往还。在这里里唉声叹气了半晌,扶桑与红芙眼神相撞,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的忐忑与冲动。
扶桑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终于畅所欲言。她附在红芙耳,低低说道:“咱们逃吧,去皇城投奔婉姑娘。瞧在这些日子的情谊,她兴许肯收留咱们。若是不能收留,也必定会替咱们寻个去处,随便在哪里过活,也好过这般不见天日。”
红芙更有此意,两个大胆的丫头一拍即和。红芙这里自然好割舍,只牵挂着扶桑那里她的寡母又该如何放下。
红芙双手绞动着衣襟,迟疑地问着扶桑:“你可要想好,咱们这一去,可就与族中恩断意绝,再也回不来了,你母亲可怎么办?”
扶桑将鼻子一吸,惋然叹道:“母亲对族长极为尊崇,若说与她,断然不肯放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