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睡醒了,将饭菜热热吃便可。”
瞅着母亲不备,将昨日准备的细软塞到母亲枕下,扶桑深吸一口气起了身。
约着红芙同至族中,拿对牌领了银子,再禀明族长夫人,两个人便直接去了苍南县城。
县城不大,路上行人寥寥,三三两两的店铺刚刚开门,殷勤招呼着客人。
两个姑娘穿着简朴,走了几家小的针线铺子,并不引人注目。眼瞅着无人注意,这两人借着在一家成衣铺子挑选东西,换了早就准备的衣物。
红芙女扮男装,着了件簇新的藏青色直裰,扶桑挽起了妇人的发髻,手上跨一只蓝底印花的包袱。
两人俨然新婚的夫妇,想要出城探亲。在北大桥下雇了一辆马车送到渡口,再买了船票登上官家客舱,沿着大运河往京城赶路。
族中忙得昏天黑地,并未留意两个小丫头的动静。
这些日子,族长夫人带着人在菊园早出晚归,今夜二更天归来,浑身累得散了架一般,早忘记了还有人未交回出府的对牌。
红芙的叔叔并不在意侄女的死活,更不晓得红芙晚间是否回了家。扶桑早说与寡母,夜间要与红芙等人一起做做针线,她母亲只替她留了门,便依着时辰安歇,也未十分在意闺女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