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诟病。
连着三五日,陈芝华寝食难安,当真度日如年。
夏钰之更比她好不到哪里去,瞅着那日老太君前来探望,顾不得害臊,红着脸央求老太君替自己斡旋。
老太君戎马倥偬了一生,昔年与夏阁老也曾花前月下。
如今年轻时轰轰烈烈的爱情都如过眼烟云,千帆过尽,只余下余生老来相守相依的平静,又如何不理解孙子那颗火热的心?
老太君瞧着孙儿眉宇间的焦灼,认真点头应允,嘱咐他安心养伤。
这日午后,桑榆胡同陈府内腊梅飘香,慕容泠正房里焚着炉素檀香,柳氏夫人与陈芝华姐妹都在这里边做针线边伴着慕容泠闲话。
老仆梅嬷嬷掀了帘子进来回话,道是夏阁老府上老太君泒人送来了几篓贡桔过来,另有两个仆妇要来给慕容泠请安。
慕容泠忙收去针线簸箩,命将来人请进来说话。
来得是浣溪堂里的两名仆妇,素日服侍老太君的起居,两个人端庄规矩地给诸人行了礼,其中一位笑着说道:“我们老太君想请府上两位姑娘帮个忙,特意遣了奴婢来请夫人的示下。”
原是老太君觉得夏阁老生辰将近,想请陈芝华姐妹前去,与夏兰馨一起帮着写几卷经书、再捡些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