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见项庄舞剑,只有子持抚琴?”
想是佳期将近,陈芝华脸色光华流转,显得比往日娇丽。一开口也是妙语如珠,逗得众人忍俊不禁。
云持以帕掩唇,姗然而笑,脆声说道:“可不就是拿抚琴当做舞剑,显得更为附庸风雅?在坐的诸位,可都不要吝啬。”
前日送去各人府上的帖子,都附赠了一张云持自绘的小像,那是自己留给这些知交好友的念想。
云持从未想过,留在西霞的最后一年,自己能与慕容薇等人相交,更与夏兰馨那样投契。多希望自己能在云家多留几年,与夏兰馨、与她们一起细数流年。
命运使然,分离得来得如此突然,让云持猝不及防,却又无力推脱。
云持立起身子,向在坐诸位浅浅一福:“在座都是挚友,我也不说套话。想来兰姐姐已然告诉大家,我的婚期定在腊月二十九。因夫家路途遥远,初七那日便要启程。姐妹一场,子持何德何能,得各位倾心相待,已然喜不自胜。”
说到此处,云持声音微微哽咽。她饮了杯热茶,重新绽放笑靥如花,又缓缓说道:“嫁期仓促,还要劳动各位姐妹添妆,子持十分过意不去。前日已然送了诸位姐妹一幅自画像,原是抛砖引玉,想问在坐的诸位,每人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