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命太长,活得不耐烦了么?”温婉身边的沉香伶牙俐齿,打蛇专打几寸,冲着温婳脆生生地开口。
温婳憋得满脸通红,却也晓得自己方才确实失言。她不敢死揪着这个不放,只恨恨冲温婉说道:“你记着,咱们的姐妹情份自此恩断意绝。再往后见面,伯府只当从来没你这个人。”
“说得好”,温婉轻轻击掌,含笑而立。
融融晚霞盘旋,衬得她整个人似霓裳仙子一般,显得高高在上:“咱们自来便没有姐妹情分,你不必做些义愤填庸的样子。至于说到父亲二字,早在我母女濒死之际,伯爷选择了漠视不理,便是自己亵渎了这个称谓,不要也罢。”
周若素不发一言,只微笑地倚在温婉身边,听着她与温婳唇枪舌剑。
多年的郁闷一扫而光,周若素脸上漾起幸福的微笑。她将目光投向天边最后一缕夕阳,畅快地呼吸着伯府外头新鲜的空气。
母女二人都不再理会依旧喋喋不休的温婳,早有温婉带来的仆妇殷勤搀起周若素的臂膀,将她请到车上。温婉也就着沉香打起的帘子上了车,暖暖偎依在娘亲的身旁。
雾霭斜阳深照,马车一路缓缓而行,径直往朱雀大街上新开的周府驶去。
此前周老爷子早早使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