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心中更是软了两分,再是不决,还是朝她点了点头。
闻讯陆陆续续赶来的一大家子屏气凝神地站满了内室堂屋,见着秦老娘点头,俱是长长松了一口气,连带着空气都不一样了。
热泪盈眶的罗氏捏着花椒无力的小手,心头陡然轻松了百倍,已是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心里头却是通透的。
不由分说,就朝着秦老娘跪了下去连磕了三个响头,又要给妯娌们福身道谢。
这些天别说家务活计了,就是丈夫和长子长女,她都照顾不到。多亏了婆婆妯娌们周全,不与她计较,她却不能视作理所应当。更何况虽不知求医问药到底开销几何,只阖家俱是力主延医,谁都没有二话。就凭这个,她已是无以为报了。
秦老娘暗自点头,心里头倒是略略松快了些许。
大嫂姚氏一把托住摇摇欲坠的罗氏,不由压低了声音嗔怪道:“三弟妹这可是见外了,只要椒椒能好,做什么不是应当。”
她也是松了一口气,看了眼睡容恬静的花椒,心底又隐隐有些不安。
姚氏到底比罗氏年长些许,姚家在崇塘镇又是数一数二的大姓,她做姑娘时是家中的长女,跟着识文断字的祖母长大,还在家族开设的女学中念过两年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