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这边厢老秦家,面色越发苍白的花椒被茴香搂在怀里,听着外头二伯秦连熊与族伯秦连彪说话。
因着隔着院子又隔着房子,即便二人都是说话如炸雷,张大了耳朵也只听了个半明半白。
不过这些日子,族伯没少上门寻事儿,翻来覆去的也就这么几句话,花椒也没这个心思理会他。
好在不管怎么样,祖父爹爹他们今儿不会出门这是笃定的了,花椒下意识地长吁了一口气。
酣睡到现在的香叶被热醒,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脚,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听到花椒叹气,茫然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茴香,憨憨地问她:“二姐,椒椒这是怎么了?”
说着话儿,还伸出小手探了探花椒的额头。
茴香笑着摸了摸香叶的小脑袋,正要说话,急匆匆跑出去打探消息的丁香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门帘还未掀起就急匆匆地告诉姊妹们:“……方才祖父叔叔们在村口等了一刻钟,就等来了大表叔和二表叔,小叔就去祠堂寻人。结果就舅太公带着两个表叔守在那里,就知道不对了。从祠堂出来,小叔就陪着舅太公挨个登门……”
结果那些个原本约定了今儿一早一同启程去长江汲水的青壮村民,不知怎的竟齐齐反了口。有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