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椒跐溜爬上了床,就见母亲肩上又红又肿,满脸汗水,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二伯娘一脚站在当地一脚跪在床沿上,一壁下死力气地揉,一壁不停地同她说话:“忍着啊,忍着,不揉开了,却是没用呢!”
花椒看着心里就难受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药油刺激的,眼睛辣辣的。伸手抹了两把,就扶着母亲的胳膊站了起来,踮着脚凑上去冲着肩膀呼呼。
二伯娘就“哎呦呦”地笑道:“我怎么就生不出这般乖巧的丫头来!”
罗氏却赶紧抱了花椒:“娘不疼呢,二伯娘揉的可舒服了,椒椒仔细熏了眼睛。”
花椒连连点头,窝在母亲怀里给她擦汗,并不作声。
就听丁香焦急地道:“三婶,你怎么了,怎么会肿成这样?”
也跐溜跪在了床沿上,瞪大了眼睛,望着罗氏。
罗氏就笑道:“好些日子不干活儿了呗,人都歇懒了,结果今儿一天就露了馅,以后可再不能偷懒了。”
丁香就嘟了嘴,满脸的不相信,看了看罗氏,又看了看杜氏,随后又去看趴在床里面色苍白的沈氏。见她虽比罗氏略好些,可肩上亦是又红又肿,摸上去还热热的。
沉默了片刻,突然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