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丁香却不肯,不过倒也愿意解释给他听:“我喜欢拿瘌疙篱的叶子洗头,祖母我娘,还有婶娘姊妹们也都喜欢。”
四堂哥又要跳脚了:“我不喜欢!你没挨过打你当然不知道,那玩意儿打在身上可难受了。”
丁香就白了他一眼:“那你别惹事儿别挨打不就成了。”
“这怎么能怪我!”四堂哥这回是真的在跳脚了:“我爹我娘要打我,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想挨打啊!”说着又道:“你别没良心,你自己想想,多少回可都是我替你背的黑锅。”
这个丁香还真不否认,想了想,就道:“那你想好了,没有了瘌疙篱,下回你再挨打的话,家伙什可就是竹枝子扁担鞋底子了,你想十天半月下不来床吗?”
四堂哥听着丁香的假设,不禁“斯”了一声,又挠起了头来,丁香不再理他,直接牵着妹妹们回家,花椒在一旁听了个全场,不禁笑得打跌,可随后看着丁香上山,又羡慕了起来。
香叶也很羡慕,可她走不来山路从来不敢进山,花椒倒是没什么不敢的,家里人却不敢让她进山。
两个小姊妹手牵手的在房前屋后转了一圈,捡了会儿草抱了会儿柴,打量着祖母他们还没回来,就一径溜达着出了门。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