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没有三五年的苦工再是不成的。
而这其中的关窍,比如食根的需得松土,食叶的需得培叶,食芽的需得蹲苗,食果的需得大水,食豆的需得打叶……凡此种种,饶是她学了将十年,也依旧半通不懂。
种菜可不是这样容易的事儿!
这一回几个小东西是把白芹菜给折腾出来了,可大家伙都知道,不过是闲时玩闹,无心插柳罢了。谁知道下一次,又会不会有心栽花的。
何况这桩事儿又是花椒香叶两个小的折腾出来的,她怎么能不担心叫家里人白费工夫白欢喜一场的。
沈氏冷静下来同样深以为然,她娘家砍树困山的秘技可是祖祖辈辈几辈子才琢磨出来的,年复一年费了多少心血,却直到她祖父那辈儿才总算看见天亮,有了收益。
赚钱?谁都想赚钱!又岂是这样容易的事儿!
一家子面对白芹心思各异,而花椒在天马行空之后,飘飘然的感觉渐渐消失,慢慢脚落实地。
自家虽有七十多亩的耕地,可却完全没有足够的人手来侍弄。毕竟壅制白芹可是相当细致的体力活,大规模的壅制,或许并不现实。
况且花椒虽然因着年岁还小的缘故对这世道体会不深,可有一则她却是知道的,匹夫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