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了,就连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自然不会反感,甚至于还有两分欢喜的。
这世上的人不怕不聪明,就怕太聪明,她实在是怕了那些个自诩聪明的聪明人了。寻寻常常一句话揣测来推敲去的,一来二去竟能翻出十七八个的花样来,正经工夫都花在这些个狗屁倒灶的事儿上了。
再看向秦老娘的目光就更多了两分亲切了,不禁向她温声道:“不要紧,不要紧,这算个什么事儿,你家去后只管种这白芹就是了。”说着又道:“这样,到时候不管你种出多少白芹来,都给我留着。你有多少,我要多少,你且安心就是。”
……
万万没想到困扰了一家子的难题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迎刃而解了,饶是一贯老成持重的秦老娘在这一刻都不免有些云山雾罩的。
忘了欢喜,也忘了自己是如何道谢,又如何走出青云山房的。
直到扑面寒风袭来,耳边传来袁妈妈喜气洋洋的恭贺声,才渐渐缓过神来。
短短一段出府的路却越走越长,好容易出了二门,请袁妈妈再三留步,又转过一道弯儿,直到看不见一直站在二门内,目送她们离开的袁妈妈,俞阿婆才拍了拍自己已然笑僵的脸颊,长长吁了一口气,不住地摇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