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里的滴酥花果。
这还是花椒长到三岁,头一回见到奶油点心。
眼泪都快出来了,却是馋的。
可捧着一枚红白两色纹路相间的螺蛳一般的滴酥点心却只是舍不得吃,这简直就和打小吃过的双色火炬冰激凌一样的。
腮帮子直发痒,却忽的看到祖母向围坐在一起的伯娘婶娘和母亲们比了个手势。
那手势就比划在了花椒面前,花椒自然看得一清二楚的,何况还有不敢置信的杜氏又问了一遍。
花椒瞬间就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幸好没有吃点心,否则还不得被这一看就非常醇厚实在的奶油糊住了嗓子眼的。
定定的看着手里的酥油泡螺儿,花椒深吸了一口气,啊呜一大口,她得压压惊。
一百二十两银子!
祖母说,方家包圆了自家仅剩的那四塬白芹,除了之前就给了一百两的定银外,又硬是添了二十两银子。
就是说每斤白芹的售价在三两银子左右,竟比二伯娘报的价码还要高!
不过卖了四十斤白芹,这都抵得上一家子没日没夜干上一年的了。
对面的母亲几人也俱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可到底顾忌着一旁的孩子们,就是杜氏都小小声地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