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地问着秦老爹要不要索性养几窝兔子的:“我记得兔子栏的厩肥肥性最好。要不多养几只羊也不错,羊厩肥也行,总比牛粪强的多。”
秦连熊听着就笑道:“几窝兔子几只羊够做什么,若真正好用,托了经济去收肥就是了。”
秦老娘却有些担心这茬白芹会不会过老了。
在与灶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人家看来,凭它再稀罕的吃食,但凡是个入口的,那就脱不开一个“味”字儿。若是味道差了,那一切都是白搭。
而这白芹吃的其实就是一个清鲜脆嫩,若是都能嚼出渣子来,颜色再白也不稀罕了。
杜氏蒲扇般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托着白芹在水笕细流下反复冲洗,赶忙道:“应该不会吧,这白芹这样嫩,就跟椒椒香叶的小胳膊似的,我都不敢用力,怎么会老?”
沈氏盯着手里的白芹左看右看,也是怎么看都不能与“老”字沾边儿,就道:“要不咱们夜饭尝一回吧,是不是略老的,到时候也就知道了。”
不过杜氏听了这话却是显然白天等不到夜黑的,沈氏话音刚落,她已是朝秦老娘道:“娘,也不要等晚上了,现在就炒一回尝尝看吧!”
姚氏、罗氏也都望着秦老娘,秦老娘也只是担心罢了,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