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顾不得多想,郭掌柜带着人离了秦家,一路飞驰至瓜菜行位于崇塘的货栈。
未做任何休整,已有训练有素的伙计用最快的速度将二百六十斤白芹分成容易携带的等分,再分别用早就备好的厚毡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密封打包,装入口袋背上马背,由马队当即速递进京。
以往瓜菜行也常用类似的秘法速递水八仙进京,可却都在夏秋两季,这大冬天的递运时鲜,却还是头一遭。
光是为了这次打包,郭掌柜已是示意底下的伙计们利用乡间随处可见的水芹作为替代,练习了无数次了。如何密封如何保证成色,俱是一一作了调试的。
虽说天不凑巧,可这回还特地从京城调了经验最为丰富的锅头过来带队,一路上又早已安排了人手一路开道打点善后,马不停蹄的日夜赶路,换马不换人,日行三五百里不在话下。
只如此一来,所耗费的人力财力也就非常人所能想象了。
饶是郭掌柜这辈子大事小情就没有不曾经历过的,旧年还在长江里翻了一艘船,这会子看着领头的锅头扬起鞭子发出清脆的破空声,一匹匹快马绝尘而去,只留下一道道滚滚黄烟,依旧长长吁了一口气。
成败,或许也就在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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