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家。
沈氏也跟着匆匆家来拎了一壶绿豆薄荷水,取了一把野茶叶过去给袁氏和小丫头们解暑退热。
姚氏陪着两个夫人在堂屋里坐了,前门后门俱是洞开,过堂风徐徐吹过倒是阴凉的很,一位妇人连喝了两大口绿豆水,舒坦的长吁了一口气,才顾得上道:“你们宗亲之间走得可真亲热。”
姚氏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话。
另一位妇人一口气喝完一碗绿豆水,却是摸了把嘴就打听起了秦连彪来:“说是外头跑货去了,怎的还未回来?到底女人家家的,大田活计搭把手也就罢了,真个肩膀一歪全靠在女人身上,哪个女人吃得消。”又叹了声袁氏:“真真作孽的,就瘦了一把骨头了。”
姚氏心底也替袁氏发苦,她们早已知道秦连彪外出跑货的事儿了,可一等这么几个月,半点音讯也无,谁心里不嘀咕,都打心里可怜袁氏和孩子。可这会子面上却什么都不能说,还要为秦连彪分辨几句遮掩两声,不好太难听。
可饶是这样,待这两位妇人缓了口气又赶去地里莳田,黄阿婆如何刻薄媳妇的话就已是长了翅膀一般,在田间地头传扬得十里八村都有耳闻了。没几天的工夫,更是传到崇塘袁家人的耳朵里了。
虐待媳妇不算稀奇,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