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自家自是罢了,老舅公、沈家壅制白芹都很顺利,可是否会出现一些未知状况,却是就连花椒都说不好的。
就像之前方良庄上不知怎得蜗牛泛滥,专门吸食芹菜芽汁。虽然当时就捉了田鸡蟾蜍和鸭子过来吃蜗牛,可还是把方良急得够呛,特地连夜跑了一回,找上了秦老爹。
何况花椒知道方良虽说管着田庄,可也是从来只管收租子就是了,算盘珠子拨的挺溜,在此之前却是从未摸过锄头的。
跟着秦老爹学习壅制白芹的时候,半天工夫手心里就满是血泡。
若是真的出了什么状况,虽然田庄上自有老堂匠主持大局,可壅制白芹又不比旁的,若是只管按着过往种地的经验来,再加上方良这个半懂不通的,那就更不好说了。
只是或是太过专注的缘故,花椒这样走过来方良都未觉察,听得花椒发问,全神贯注的方良自是唬了心口一跳的。
也吓得花椒赶忙给他拍着胸口:“不怕不怕了,大舅不怕!”
方良哭笑不得,定下心神,抬手摸了摸花椒的脑袋瓜,笑了起来:“大舅不怕,椒椒也不怕。”又牵着她靠着自己站了,给她捋了捋被风吹乱了的刘海,才问她:“椒椒怎么过来了,姐姐呢?”
花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