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家去的杜家人,男女老少摆了三桌饭,基本上就是按着宴席的规制来操持的,酒肉俱有。
酒虽是好东西,只在坐的也俱是懂礼之人,知道喝个两盅舒活舒活筋骨,解解乏,活跃一下气氛也就罢了。点到为止,却不能敞开了喝,更不能喝醉。
毕竟是来干活帮忙的的,不是吃饭添麻烦的,这也是乡间的传统了。
秦家兄弟挨个儿敬了一圈儿酒,见众人诚意婉拒,收过酒壶,又开始劝肉。
妇人们桌上只有秦老娘作陪,姚氏妯娌四个都在厨下忙活。
杜老娘借着盛饭的当口,拒绝了桌上儿媳妇同其余年轻妇人的好意,自家过去厨下盛饭,却是偷偷把杜氏叫了出去。
向屋里挑了挑眉头:“你们家那个行二的表弟妹,大成家的媳妇,我瞧着可不是个善茬,今天这一整天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就没消停过,手里又没数儿的很,不知祸害了多少白芹,你们可仔细着些。”
杜老娘也已有了春秋了,原本按着秦老娘的意思,实在非得帮忙的话,同她在灶下打点汤饭就成了。只杜老娘一辈子要强惯了,哪肯秦老娘优惠她的。
况且她是抱着习学的心思过来的,搁灶下整治茶饭,这还怎么习学。
跟着女儿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