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大变,往日那弱质彬彬的模样已再不见了。
郭掌柜很是满意,特地带了他过来“说书”与秦老爹等人听。
郭大郎也不含糊,将秦白芹之风靡、八仙居之火爆,一五一十一板一眼的告诉秦家人听。
其实京城大掌柜不断地有书信过来,郭大郎的口齿也不是十分伶俐。
可阖家还是听得非常欢喜。
郭大郎也是越说越放松。
若说起先还有些放不开,一套一套的却都是大掌柜信中谈及过的。说到最后,已是言笑晏晏地同大伙儿说起了京城的趣事街谈来了。
比如说京里这会子最贵的宴席已经不是甚的鱼翅席燕菜席了,而是白芹宴了。
而且能做白芹宴的,无一不是京里老字号的南菜馆,一直以来最得京里人喜欢的北菜馆倒是反退了一射之地。
这却是意外之想了,花椒瞪眼了眼睛。
刚刚痊愈能下地走动的秦老娘更感兴趣,连声问着郭大郎白芹宴的菜色,郭大郎竟也能说个囫囵。
郭掌柜听着不住地点头,郭大郎又告诉大伙:“还有一件好玩的,听说那些个饭庄菜馆还会将符契和白芹一道上桌,以正名声。若是客人需要的话,还可以将符契带走。”
秦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