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禁止这些人进村。
他们能守住周家湾,还能守住隔壁漏斗湾不成。能守住陆路,还能守住水路不成。再不成,后头还有山路呢!
只要有心,鼠有鼠路蛇有蛇道,无孔不入,自是有办法混进村子来的。
与其与那些人斗志斗勇,到底看住东头园子,才是重中之重。
老舅公一想也是,索性叫了儿子轮流过来秦家守夜,以防万一。
秦老爹自是明白老舅公的善意的,可到底觉得或许无需这样紧张的。
倒不是仗着自家的院墙高,也不是仗着后院里还藏着四位拳师,而是他曾请了钱运仁帮忙查探这些个探子的路数,汇来的消息同他猜测相差不大,多是崇塘上那些个士绅富贾家的下人或是大街上寻来的帮闲。
没安好心自是必然的,可若说多大的坏心,想来暂且还不敢有的。
正如秦老爹所料,起初存了这样心思暗地里打探的人家并不多,可眼看着旁人家都下了工夫花了心思,自家不派人就好似吃亏蚀本了一般。
钱运仁帮着秦家查探之后,放出风声去,渐渐的,那些个蛇虫还真就不剩几个了。
秦老爹正要致谢,钱运仁又帮着秦家往巡检司李巡检那里递了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