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娘更是反复交代长子好好干,不能给秦老爹抹黑。
杜氏更是尤其好玩儿。
要知道她同丁香极其相像,也不是能够坐下来安安稳稳做针线的人,甚至于家里几个小子的针线一多半都是罗氏几个给帮着做的。
从来不好针线、每每做鞋做袜都要长吸一口气的她特意寻了罗氏,请罗氏帮着裁了鞋样,发愿要给秦老爹秦老娘各做一双鞋,按她的原话:“我可得好好奉承奉承爹娘。”
听得妯娌们啼笑皆非。
而这厢秦老爹在家刚刚安稳了没几天,虽说并没想过要去鹅湖找事儿,可既然事情已经上门,秦老爹也不怕事儿。
其实说简单也很简单,不为旁的,他们本就天南地北不是一个祖宗,这又连的哪门子的宗合的哪门子的谱。
退一步说,他若真想攀附宗族的话。说句实在话,四十年前他还年少的时候就曾有这样机会。
可他当初过的那样艰难都没想过要攀附,这会子整顿家业正是走上坡路的时候,就更是想都不会想了。
何况再说句难听话,那户人家,总比鹅湖秦氏拿的出手。
说白了再退一步,鹅湖秦氏做出这样一副施恩与人的模样,可再撂句大实话,还真没甚的好让他们攀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