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放籍立户,阖家自然没有异议,俱是颔首称是。
秦老娘捏着契纸,当即就回屋寻了个匣子收了起来,锁在了床头雕着三阳开泰的挡板内。
再回到堂屋,秦老爹已经在问秦连虎去袁家的结果了。
秦连虎就道:“……袁大也是一头的雾水,请我代他向您二老赔不是,还说不要把袁氏的话放在心上。至于袁氏那里,待过了小年,他们两口子就会过来相劝的。”
可实际上,袁大哥虽是这样打的包票,但将要过年了,家家户户哪家不忙的脚不沾地,何况袁大嫂还在为着儿女的亲事学业操着心,忽的听到袁氏又闹了一出,也不管青红皂白,就跺着脚朝着袁大哥撒了一通火:“大年下的,你那妹子到底是中了甚的邪,那老货那妖精她都当宝似的照应着,石榴再不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也叫了她这么些年的娘,她还有没有良心了。我跟你说,要去你自个儿去,我是再不爱管她的那些个破事儿的。反正她本事大的很,甚的事儿都能自家做主,我同她说的话她通通不信,就当放屁……”
可到底嘴硬心软,嚷到最后还是道了一句:“你同你那妹妹好好说说,别仗着秦家应承她生养死葬的就得寸进尺。族婶都说了,秦家养她,那是情分。换句话说,秦家要是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