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道:“都是那个女人挑唆的!”
袁大嫂没有做声。
如果袁氏她自个儿没有这样的心,哪怕那爱娘真有一副三寸不烂之舌,也万万说不动她。
就好比他们,这都几回了,她想定的事儿,他们何曾有本事转圜过。
袁大哥已是握紧了拳头,一锤大腿:“走,我们去秦家。”
袁大嫂却没动,一脸的苦涩:“去了又怎的说?”
她都觉得自己脸上臊得慌,人家这样掏心掏肺,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一场算计。
“照实了说!”袁大哥丢下这么一句话,就一鼓作气打开大门,快步走了出去。
袁大嫂愣了愣,赶忙追了上去。
……
年关将至,家无虚丁,巷无浪辈,家家户户大大小小都在为着过年忙活着。
尤其这还是请假搬入新家后的头一年,也是立族后的第一个新年,自然更与以往不同的。
旁的不说,只说秦连豹腊八之前,就从崇塘买了整整两大筐大红表纸回来,预备着过完小年,就开始指点着大堂哥二堂哥同三堂哥挥春写对联。
旧年家里头是从二十七开始写对联的,可十里八村的,或是想沾沾秦家喜气的缘故,认识的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