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袁氏不来,照样没法收场。
咬咬牙,袁大嫂去了隔壁。
袁氏还站在内室当地不曾挪脚,红枣正背对着房门围着她说着甚的。
石榴瞧见她进门,匆匆福了福身,就往后退了两步。
袁大嫂这心里只觉得无力,来时路上想的那些个话儿瞬间又咽回了肚子里。
不知怎的面色竟涨的通红的红枣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见到是她,一脸希冀和忧虑的唤了声“舅娘”,含在眼眶里的眼泪就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
只觉寒心的袁大嫂看着红枣这样,心里又针扎似的痛,忙上前将她搂在怀里给她擦了擦眼泪,道:“没事没事儿,有我和你舅呢,你带着姐姐妹妹先回房,我有话同你娘说。”
红枣就点了点头,看了看袁大嫂,又看了看袁氏,咬着下唇,领着姐姐妹妹出了内室。
却是一步三回头。
其实红枣虽然不知道姐姐妹妹们到底知不知道,可她这心里却是早就不大踏实了。
旧年年底,自打爱娘频繁登门,起初还则罢了,后来每回过来,都试图拉着袁氏嘀嘀咕咕说些见不得人的鬼话。
也是从那时候起,袁氏在人后就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失魂落魄。
旁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