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天黑。
罗氏因着当年有照顾花椒的经验,一见这孩子亦是说不出话儿来,就知道必是伤了喉咙了。
不再给他喂米糊,往大厨房里取了糙米用大锅熬了稠粥,先是滗了汤水出来,见他醒了,就一勺一勺的喂与他吃。
不过一天,见他略有好转,手上也有了些许的力气,就把米粥上头的这层米油单刮下来喂与他吃。
正吃着米油,那个小小子也已是清醒过来了。
只不过他的状况要略差一些,好一时坏一时,一会儿清新一会儿迷糊的。
老郎中号过脉后,还是一剂两剂的在开药。
又过来给这个小小子搭脉,见他脉象好转,知晓他一天几顿俱是吃的米油,就直点头,说是米油堪比参汤,既是这个吃的好,小小年纪,补药不吃也罢。
罗氏诸人不大放心,这个小小子却是在心底长出了一口气的。
只望着同伴,又急在心里。
罗氏诸人也看着着急,忙拿了话来劝他,思虑伤身,别兄弟还没好,自个儿又添了症候。
好在这小小子是个听劝的,不再多想,又慢慢调理了回来。
而等到能勉强能说出话儿来的时候,头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