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大堂哥哭笑不得:“只是县试罢了,又是正场,本就录取较宽,只要文字通顺、字体工整、没有违规犯忌就能录取,还不至于如此罢!”
只被方庆这样一闹腾,大堂哥脸上被花椒笑出来的红晕却也消退了些了。
心里头高兴,这话也就尤其多,同方庆嘀咕个没完。
秦连豹已是上前抱了站在马车上的花椒,虚捂了笑得眉眼弯弯的花椒的小嘴,生怕她吃了风,待会咳嗽或是打嗝。
却是知道花椒这般笑得不能自已的缘由的。
说实在的,就连他都有些吃惊。
因着早前就同大郎说好了,考一场扔一场,总归木已成舟,也没必要再问他考得究竟如何的。
不管会不会淘汰,有没有机会再考下去,都只顾下一场就是了。
却没想到大郎入场前和出场后,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先出的场,在书院外等着,旁的考生出来时大多神色疲惫,这也正常,毕竟这样的时节,一熬就是半夜加半日的,又多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读书人,哪里吃得消的。
可轮到他出场的时候,却是面色红润,精神反比入场的时候还要好。
他这心里就长松了一口气,又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