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过来秦家给秦老爹秦老娘道贺,有些人家还翻出家里积存的炮竹来,拿到秦家门口来放。
至于那些个小小子小丫头们,纷纷寻了桑皮纸出来摔炮,添个喜气。
待到秦连豹同大堂哥归家,更是炸开了锅。
喜气云腾,欢声雷动,比过年还热闹。
只一墙之隔的袁氏家,袁氏娘儿几个听着高高厚厚堡墙都挡不住的欢声笑语,手上不停,这心里也静不下来。
同丁香同年,也已是长成半大姑娘的红枣坐在四方桌前,无意识地摩挲着中指上的顶针,愣愣的盯着面前的东墙,面上毫无表情,实则内里早已腹热心煎。
直到现在,她仍旧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们姐妹虽已上谱,可她能感觉的出来,有些东西,好像已经风流云散,再回不到当初了。
想到这个,她的心口就好像被针扎了一记,一咬下唇,忽的听到身边的桂圆发出一声惊呼,猛地醒过神来,就见桂圆已将食指含在嘴里,已是泫然欲泣。
便知道她这是被缝衣针扎了食指了,忙抓了她的手过来看,嘴里已是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的,做针线哪有不扎手的,片刻就好了。”
只话音刚落,就听到花生又叹了一声,红枣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