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娘一看四堂哥这模样就知道已经敷过药了,听说是从罗冀那里拿的药,还是茴香给敷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问四堂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担心他被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处。
杜氏也心疼的够呛,也气的够呛。
对四堂哥替五堂哥挡了一拳没意见,谁让他是当哥哥的,还能叫弟弟帮他挡拳的不成,这都是该当的。可练了这许久的拳脚功夫,都不知道要避开太阳穴,这是不是傻!
而且嘴上不说,实际上杜氏心里头早已经把那个打人的小小子连同他们的娘老子都骂了个臭羊头烂狗头的了。
小孩子打架是常事儿,可还没见过有人敢往要害招呼的。
姚氏也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不光是为着四堂哥挨打一事儿,也为着礼诗圩的学塾里竟会传出那样的闲言碎语来。
这心里头真是又气又伤。
甚至已经决定赶明儿就回趟娘家,她倒要看看,这到底是哪一支哪一房已经面子里子都砸地上了。
而同姚氏抱着差不离想法的,还有丁香。
问清打人的究竟是谁后,丁香哼了一声,就拍了拍四堂哥的胳膊:“你放心,赶明儿我就去趟礼诗圩,不打的他们乌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