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糊弄过去呀!这考过一个是一个,气死一双是一双嘛!”
说完还笑眯眯地问四堂哥同花椒、丁香、香叶姐妹几个:“你们说是不是?”
“是你个头!”结果话音刚落,就被丁香跳起来兜头打了一巴掌。
“哎呦!”五堂哥抱头鼠窜,躲到了香叶的身后,香叶忙嫌弃似的往旁边挪了半步。
看的花椒啼笑皆非。
大堂哥亦是又好气又好笑,问着他:“我甚的时候说过县试还算容易了?”
之前从莲溪县试回来后,三叔是让他给家里的小小子们开课,专讲县试心得。
他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除了考题之外,更把自己三场考试前后的心理变化同自己的体会和兄弟们详详细细地说了一回。
其实就想告诉他们,只要功底扎实,心性持重,考试的时候能够平心静气,不受外物打扰,县试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至于就难到哪里去,或许目光可以放的更远一些。
却没想到,到了这个臭小子的嘴里,直接就把他原话的大前提给砍掉了。
大堂哥不禁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五堂哥一番,道:“就你还想糊弄?就凭你这点子小聪明,到时候还不知道究竟谁糊弄谁的!”
二堂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