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大不韪的溺婴弃婴的。
如此一来,就把个人罪责的追究同社会救济,两者摆在了同等重要的位置。
就可以杜绝因为过分强调社会救济,忽略个人罪责的追究,造成保婴堂的设立却与最初初衷背道而驰的后果。
花椒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移风易俗必将是一项长期而有艰巨的任务,可若是能长久的推广下去,对溺婴弃婴的行为进行批判、严惩及监控,引导,在观念上正本清源,或许是有可能的。
只是,恐怕资金支持上或许力有不逮……
花椒一路思量,已是出了内院,却是迎头就见罗冀走了过来,忙喊了声“表哥”,就一径跑了起来。
只跑到半路就立在了当着,望着罗冀眨了眨眼睛,又定定地看着他。
罗冀被花椒看的颇有些不自在,不禁放慢脚步。
花椒这回看的更加明显了,就道:“表哥,你怎么了,怎么踮着脚走路?”
难道又受伤了?
“哦!我故意这么走路的。”罗冀这才明白过来,告诉花椒:“师傅说了,功夫就是辰光,练功夫练的就是辰光。就算风雨无阻每天都能选个时段去练武,一辈子又能练多久,所以让我行坐站卧都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