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也听说过,科举一途虽时运不济,可到底开馆这么多年了,在传道授业之上自是有他的一套本事同才学的,岂是我能相提并论的。”
方良却并不以为然,道:“怎的不能?我看你把大郎六郎几个不也辅导的挺好的么!再说你也是知道的,庆儿不为着科举下场,小麦就更不为着了。我就是想叫他们多念两本书在肚子里,到底还是多学些做人的道理才是真。把他们送去别的学塾,又有哪个先生能像你一样去教导他们的。”
说到后来,已是越发正色。
送方庆同小麦过来秦家念书,这可不是方良突发奇想的结果。
虽说自打之前秦连豹去莲溪正式进学,同他无意中提及要给罗冀石头他们启蒙之事儿后,他这心里头已是灵光一闪,存了这个心思。
却也是深思熟虑了这么多天,又同俞阿婆许氏商量过后,才最终打定主意的。
虽说方庆长到这么的大,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身边,尤其是俞阿婆同许氏,这心里更是百般的不舍的。
可父母为子女计,自该计深远。
秦连豹是怎的教导大堂哥,一场县试一场府试,他们自是看的真真的。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方良自问自己对着亲儿子都做不到这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