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是鼓了鼓腮帮子。
她也想跟着秦连熊去保婴堂,只姚氏说甚的都不让去,只许她在保婴堂完工运营之后,再过去帮着做些事儿。
这心里本就还有些许的不高兴,没想到越长大禁忌越多,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简直没劲儿透了。再见到四堂哥那嘚嘚瑟瑟的模样,不禁微一撇嘴。
就朝着四堂哥同五堂哥道:“你们两个不是一个要跟着二叔学打牮,一个要跟着四叔学钉秤么,怎的改了主意了?”
“没改主意呀!”四堂哥看了过来,同丁香道。
又飞快地看了眼身边的五堂哥,同丁香,也是同在座的兄弟姐妹们道:“打牮钉秤自是要学的,又不是学武,技多不压身么,手里头多捏着两样吃饭的本事总是好事儿。何况学了手艺又不是不能去保婴堂了,我们还是可以去做事儿的呀,不搭界的。”
五堂哥听着就又跟着一点头,接着道:“还有壅白芹,我们也是要学的。往后总不能靠着保婴堂吃饭吧,我可吃不下去,何况还得养活爹娘老婆孩子呢!”
这前半段还是挺靠谱的,其实最后一句也靠谱,毕竟男子汉以治家为重嘛!
只是五堂哥这个年纪却一本正经地说起这个来,不免叫人发噱。
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