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花椒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看着大堂哥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不禁扁了扁嘴,鼻子里喷气,拽着他的衣袖嘟囔道:“大堂哥也学坏了!”
花椒长到七岁,小时候还装哭过,可掉脸子发小脾气,大堂哥还是头一遭见,更是觉得有趣极了,手指头蠢蠢欲动,又拧了把花椒气鼓鼓的腮帮子。
跟揣了个熨斗似的,瞬间就把皱巴巴的小脸给熨平了,太好玩了,又伸手拧了两把。
直接把花椒拧的炸了毛,一蹦三尺高,三下两下的就拽着大堂哥的衣裳爬到他背上,圈着他的脖子恨不得咬上一口。
更把大堂哥乐的也喊起了“哎呦喂”。
听得花椒不由翻了个白眼。
八月半那晚,花椒的本意只是觉得大堂哥骨子里也很有几分人往高处走、力争上游的勇气和志气的。
否则他也不会每次月课都卯足了劲儿拿一等了。
可相对的,大堂哥已经拿够了一等了,在学塾里不免处处被人捧着学习着,身边少有更加优秀的人比较着,也没有办法从旁人身上学到更多,上升的空间也许有限。
这才是花椒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的缘由。
果然不出花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