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头的。
也就导致了他们比之老油子的四堂哥五堂哥,反倒更像是初生牛犊一些,倒是并不惧怕大堂哥的冷脸。
尤其二堂哥,眼见四堂哥五堂哥一个来回就认怂了,心里头翻了个白眼,知道话头是不能断的,断了可就续不上了,就笑嘻嘻地同大堂哥道:“大哥,我们可没有背后道人长短,实在是这桩事儿同咱家脱不开干系的。”
四堂哥五堂哥不禁一脸敬佩的望向二堂哥。
真是条汉子!
只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个来回,瞅着苗头好像仍旧不大对头的样子,哪怕已经有垫背的自动蹦出来了,之前同兄弟们套好的说辞也慢慢又浮上心头,却仍旧一个字都不敢往外冒。对视一眼,还是缩在后头当鹌鹑。
倒是三堂哥跟着附和道:“是啊,大哥,这可是咱们家的事儿!”
大堂哥却一个字都不信。
他虽离家就学,可这一个多月来,同家里并没有断了联系,一直都有书信往来的。
尤其上一回收到书信也就是几天前的事儿,可信里头却是提都不曾提及此事儿的。
两耳不闻窗外事儿,一心只读圣贤书,虽说这话儿确实有些道理。
读书人,确实需要不闻窗外事儿的执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