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仓、春花下播,秦家最起码也得忙上月余光景。
若是搁在往年还则罢了。
秦家的子弟俱是出了名的能干肯干,再加上往往秦老爹还会再请上好几帮工,赶在入冬之前,总能把地里的活计井井有条的料理妥当。
只是今年这天,饶是再懂天时的老堂匠把式都摸不准老天爷这脉。也不知道这会子看似晴空万里的,又到底能出上几天的大日头。
更何况这会子立冬节气都过了,眼看着就要小雪了,待到地里的泥土上了冻,明年一整年的收成说不得都要坏在里头了。
所以好些个曾经受过秦家恩惠的,尤其是家里头有孩子在秦家接受秦连豹辅导的老少爷们,刚把自家地里的水稻杂粮收上岸,趁着晾晒收燥的工夫,就一歇未歇的赶过来帮着秦家抢收水稻了。
唯恐一个来不及,秦家的水稻就得烂在地里,连带着春花也得冻在地里发不了芽。
并没有商量过,起码头先陆陆续续过来的那几家,都是自动自发的过来搭把手的。
不光是老少爷们都提着家伙什下了大田,好些个妇道人家也纷纷去了秦家,帮着秦老娘姚氏婆媳把脱粒的稻谷运上堡墙,薄摊晾晒。
如此不吝相帮,这自是花椒,乃至秦家阖家都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