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堂哥在方氏家学里的同窗们就没有没见识过他家书频繁的。
而且不但是每个月差不多都能收到两封家书,关键是每封都能有差不多半掌厚的这么一大沓。
光是将书信细细读完,往往就得花上半夜光景了。
可这还没完,关键是还得回信呢!
再回复上又是厚厚的一沓信,没有两三个半夜恐怕再是不成的。
就有同大堂哥素日交好的同窗看在眼里,自是纳闷的。
这可哪来的这许多话儿要说呢!
大堂哥在方氏家学里的同窗,基本上除了方氏一族的子弟外,泰半都是莲溪城里姻亲故旧家的子弟了。
虽说大多同在莲溪城里住着,甚至有的同方家不过隔着条巷弄。
可方氏家学的规矩摆在这里,不到解馆之日,或是没有先生的引领,那是绝对不能跨出家学大门半步的。
既是好不容易挤进了方氏家学,那自是会遵守家学里的规条制度的。
不过都是各家的宝贝疙瘩,家里头隔三差五的遣人送些衣裳、吃食的过来,嘘寒问暖的,自是常事儿。
可像大堂哥这样的,其实离家并不十分远,不过也就二十来里地儿,可这般音问相继,往往前脚大堂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