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游历中获得生命的宽度,除了要付出更多的思考之外,很可能还得接受病痛磨难的煎熬。
尤其是安全问题。
不管是饮食住宿也好,还是游履历练也罢,谁都不知道到底又会发生甚的意外事故的。
而这也不仅仅是花椒一人的担忧,家中头一干女眷,泰半心里头都有这么一重顾虑在的。
俱都没法下决心,秦老娘又抽空问道秦老爹:“就不能让大郎加冠后再出门吗?”
其实秦老娘并不是不知道大堂哥距离加冠也不过两年光景,可别说这会子了,饶是两年后大堂哥哪怕加冠之后,在秦老娘眼里,仍是孩子,她如何能放心得下的。
何况她已是听明白了,与上回秦连凤跟着亲家进京又不相同,大堂哥这回却是决定外出游学历练的,说不得一两年都不得归家。也不打算穷家富路的多带银子傍身,一切都打算靠自己,竹杖芒鞋,说不得就要餐风饮露,她如何能放下心来的。
秦老爹如何不知道秦老娘心底的担忧的,可到底:“光阴荏苒,既是孩子想去,那就随他去好了。何况我们家大郎勉强已有自保的能力,再加上又是与方案首一道同行的,你且放心就是了。”
可如何放心,姚氏亦是万万放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