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八封信,其中特地写给秦连豹的信中,却是直言道,那年京口被决堤的京江、运河齐齐倒灌入城,城垣倒坏十之六七,民房坍塌不下数万间,百姓争相逃命。
可到底根据京口州衙事后统计的大致数字来看,整个京口境内,男妇死者外加失踪人数总在三万余人左右,全家绝灭者,即有八百多户……这其中,因着天灾而族灭的,或许远不止文启这一家。
当然,文启既是命里带福活了下来,三槐堂就不算族灭了。
但是也因着知道三槐堂王氏沧海遗珠,还有子弟存活下来,那三槐堂遗留下来的族产,包括祖宅、铺面、田产之类的,自是可以物归原主的。
当然,这看起来极其寻常的“可以”一词,自有诸多门道在其中的,哪怕文启身上没有任何一张书契在。
大堂哥一听这话心里头就有数了,何况还有方家回事处的大管事鞭辟入里地解释给他同方案首听。
不过这样事关宗族的大事体,大堂哥自是没法做主的,何况若是需要过契的话,这还得文启亲自过来按手印的,只好当即给家里头来信,询问文启的主张。
又把这桩事儿告诉了秦连豹知道。
而秦连豹也拿到书信后,不待他看过后去找罗冀文启,二人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