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启即便老成,可遇上这样的大事儿,仍旧没了章法。
就同秦连豹道:“姑丈,祖宗几辈子挣出的族产,若是可以,自然没有眼睁睁看着败落易主的道理,可我如今年岁太小了,也没有这个能力收拢保住这份产业……”
这个道理,秦连豹如何不明白,就道:“那咱们这样,先瞧瞧到底能保住多少产业,能不能重新补几份书契,若是能行的话,那我们就赶紧去一趟京口,先把事情落实下来再说。”
只是之后到底能不能保住产业,秦连豹亦是不敢打包票的。
可这样的结果,对于文启来说,已是意外之喜了,连声应诺,帮着秦连豹磨墨。
翌日一早,秦连熊就亲自将又一份厚厚一沓的书信送至民信局,请他们当即发出去。
别说罗冀文启了,就连花椒都在掰着手指头盘算着这封信寄出去,下一封信又会甚的时候来。
而家里复又忙了起来,又到了一年一度分红的时节了。
与旁人家年底盘账分红不大一样,旁人家不管是人家也好,还是商号店铺也罢,都又在年前腊月结账的习惯。
但秦家因着三茬秦白芹年后才能起收的缘故,索性沿袭旧年的体统,把分红挪到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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